姜可可刚进屋没多久，门外便响起了傅昂的声音。
“母亲，我回来啦。”
顿了顿，又听见傅昂说：“母亲，是我一个人，父亲没有来。”
姜可可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看，确实没有傅城的身影，这才将门打开。
傅昂见门开了，立即挤了进来，像是怕下一秒就又会被关在门外似的。
姜可可看着一溜烟就跑进房间的儿子，心情很是复杂。
她知道不能怪他，儿子一向都很听傅城的话，但……
沉沉地呼了一口浊气，她也跟着来到了房间。
“小昂。”她轻轻地喊他。
傅昂背对着她，听见她的声音却是等了好一会儿才将头转过来，“怎么了母亲？”
他的声音听着就很勉强。
姜可可在他身边坐下，“你是不是知道你父亲今天要来？”
傅昂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不过他确实不知道父亲今天会来找他们。
“我不知道，父亲没有和我说。”他摇了摇头，如实回答。
“真的？”姜可可不太相信。
父子两人，刚刚一唱一和的，明显就是事先预谋好的。
傅昂点头，“真的，但我在超市的时候看见父亲了，父亲让我不要告诉你，所以我就没有说。”
傅昂此刻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说谎。
姜可可也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嗯，那下次你再看见他，一定要告诉我。”
傅昂眨巴了下眼睛，这次却没有回应姜可可。
她摸着儿子的肩膀，带着几分期望：“小昂，可以答应妈咪吗？妈咪现在真的不想见到你父亲，嗯？”
然而傅昂却抿紧了小嘴巴。
姜可可看着那张看起来就像傅城翻版的小脸上，全是和那人一模一样的固执。
心里所有的期望，瞬间化作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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