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分裂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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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的种子埋下后就会在心中生根发芽，最后长成参天大树。
看着质问自己的母亲的上条，富江认为给鱼儿收网的时候到了，于是慢慢起身来到水雾的边缘，
“上条翔太，有很多事情你只要自己想想就能够发现你的母亲漏洞百出，我相信你能够想通的对吗？”
听到她温柔声音，上条翔太转头看向她，眼神怔愣半晌后又带出眷恋与挣扎喃喃道：“富江......”
“我知道在你心里，母亲是拥有绝对地位的，但是翔太，难道你与我之间就没有一点其他的感情吗？”
富江对自己的外貌拥有绝对自信，就是再深情的男人都没有办法脱离她的手掌心，何况是上条翔太这样的。
至今为止她还没有在男人处输过任何一次。
“上条翔太！”上条母亲呵斥道，“你别听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在这里挑拨离间妖言惑众。”
“什么来路不明，我的来路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你们了吗？”富江饶有兴趣地解释道，“我生存的地方容纳不下我，所以我便一个人出来。”
“我这么身世凄惨的人，你居然说我挑拨离间妖言惑众？我的心可是真的伤。”
富江捂着胸口做出一副欲泣的表情，然后慢慢向那水雾一般的囚笼伸出手。
“富江！”上条翔太大喊道，但富江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手已经接触到那水雾，一瞬间鲜红的颜色出现在所有人眼中。
“让你们看看，真正的‘妖言惑众’是什么样子。”
鲜血从一滴变成一股涓涓细流，很快水雾笼罩的地上就形成一滩血水，而富江却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痛意仍旧慢慢向水雾一步一步走去。
上条翔太与他母亲瞪大眼睛看着穿过水雾变得血肉模糊的富江，她走一步，两人往后退一步，直到她站定。
这时候的富江已经浑身血淋淋，没有一处好皮肤，并且脸上也带着斑驳血痕，才站定一会儿身下的地面上就已经积出血色池塘。
“怪......怪物！”上条母亲颤抖着手指着她，“你是怪物。”
站在血水中的富江歪了歪头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不是你说我‘妖言惑众’那我就给你看看。”
话音刚落，从富江身侧突然擦出一个东西，直接将上条母亲打得吃痛，手中一直拿着的邪眼掉落在一旁。
“你早说你想要出去，把她们都杀了就行，”多托雷的声音出现在身侧，没有了平时的无赖打趣，“把自己弄得这么难看做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能破局？”富江转头淡淡道，浑身依旧在滴血的她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依旧是与多托雷插诨打科。
“况且，我早已习惯，”她扭头继续看着母子俩，“这种周身血液慢慢流干，生命在消逝的感觉。”
“可别，我不想再去祭奠你。”多托雷语气中多了一丝不耐烦，随即看向母子俩，只见上条母亲跑到邪眼旁边准备捡起。
又是一个石头一般的东西打中她的糊口，让上条母亲大喊出声，下一秒就看见满手的鲜血。
“翔太！救我！翔太！”上条母亲呼唤着自己的儿子。
但上条翔太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看着没有像以前一样围绕着自己母亲身边，下一秒他扭头看向富江问道，
“你痛吗？”
富江平静地与他对视着感觉这个男人的心理素质应该不一般，以前的男人看到她这个模样早就吓得瘫在地上。
“当然痛，不过这被水雾侵蚀的痛或许不止有我经历过，”富江继续火上浇油，“翔太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被叫到的人站在原地看着她没有回答，但是也没有拒绝，只能听见不远处上条母亲发出的怨恨声，以及让人归还她‘神之眼’的呼唤。
“爱理是你的姐姐吗？”
刚说完，上条翔太眼神微微颤抖，这一细小的变化富江一下子注意到，满是斑驳血痕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果然猜对了啊。”
上条家母子俩对她与多托雷这个假姐弟接受度这么高的原因就在这里，两人都在她们身上试图找到熟悉的感觉。
真的是又有爱又恶心，富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变态的一家人了。
“姐弟，母女，母子，”多托雷轻描淡写道，“你们一家人之间的关系真的是复杂，但是又莫名保持着平衡，上条翔太这其中应该与你有很大关系。”
“你们恶心完我们后，还试图要我们的命，”多托雷审视着两人，“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婪。”
上条翔太浑身都在颤抖，而他只是看着富江与多托雷，半晌后才开口，声音中带着止不住的颤音：“上条音，爱理是不是已经死了。”
第一次听上条母亲的名字，富江感觉有些稀奇，将手抱起却在触碰到伤口时候小声嘶了一声。
“就让你不要冲动。”多托雷悄声道。
“胡说八道，”富江莫名其妙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让过？”
多托雷表情有一瞬间怔愣，紧接着富江注意力又被那母子俩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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