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桦上车后，顾城没有询问过怎么处理的，一点也没有多余的关心。
但听到张桦这句评价，顾城倒是投来了视线，他难得眼睛里显露出兴味：“怎么说？”
顾城知道张桦的秉性，他看人很准，因为是业界的优秀律师，接触的人形形色色，好的坏的都有，林末才见面就能得到他这样正面的评价，倒是少见。
“刚刚那个房东做事很蛮横无理，我本来以为林小姐只能吃个哑巴亏，没想到她竟然早就防备着，手里有那个房东私底下出租群租房的消息，我就算不下去，她也能收拾人。”
张桦顿了顿，看顾城饶有兴致的样子，就详细讲了讲过程。
顾城听着，眸子慢慢染上笑意。
资料上的林末很平面，这个现实里的林末倒是很有意思。
“……她看着温柔，实际上内里刚强，而且防备心挺重，不过做事倒是真的剔透。”张桦说了半响，最后忍不住来了一句：“这姑娘性格好，长得又这么好看，要是你真能跟她谈，那还真……”
他话还没说完，顾城就猛然面色一寒。
“张桦！”
顾城浓墨点染的眸子透出厌恶，语气低沉的让人发慌：“你知道我的态度！”
车里瞬间沉默下去，气氛一时窒息。
张桦心中一凛，肃然道歉：“抱歉，我失言了。”
顾城点点头，但没了听故事的兴致，又重新阖上眸子。
阳光从车窗的缝隙透入一点，打在他脸上，显得他肤色如玉，轮廓清俊。
同时也坚硬的像一尊雕塑。
张桦心里叹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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